“唉，还有老大啊！”

原本一肚子气的夜凝被下面的照片吸引过去，照片应该是大二的，老大那会明显嫩的很，俩人穿着一起从街上淘来的情侣装，夜凝搂着老大的脖子，老大对着镜头呲牙。

“嗯，那会我一直认为梦蝶喜欢你。”

肖雨涵看着照片说，夜凝猛的抬头看着她，不是……不是吧，老大喜欢我？

肖雨涵白了夜凝一眼，说：

“就你，能看出什么？”

“切，那你就能看出来啊。”

夜凝是越来越不把肖雨涵当导师看了，肖雨涵倒也不介意，笑着说：

“我第一次在食堂遇到你，就是你和梦蝶在一起，当时你们在讨论毛驴歌。”

“毛驴哥？谁哥？”

夜凝一脸的迷惑。

“……”

肖雨涵沉默了半响，说：

“就那首毛驴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就那首歌，当时你俩好像是刚考完四级，在食堂一边拍手一边唱，嗯……你来看起来……挺特别的。 ”

“啊！我想起来了，我和老大讨论为什么那人会被毛驴摔了！”

“嗯。”

肖雨涵勾起唇角笑，看着夜凝。

“我当时觉得你俩很无聊，可是听到你说结果，笑了一天。”

夜凝看着肖雨涵傻笑，那会老大和她天天就琢磨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讨论了一天终于讨论出个结果了，为什么被毛驴摔？因为那毛驴其实是一只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