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握紧楚媚的手，楚媚撇嘴：“干嘛，你不想让我问？我偏要问。”

“你要问什么？”芳姐永远是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吊样，楚媚看着她，“身为阿茵的娘家人，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待和阿茵的感情。”

芳姐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知道这边不让吸烟，她放在鼻尖闻了闻，语气轻佻：“今朝有酒今朝醉。”

听了这话，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的林雪茵的脸一下子白了，一直对这些事儿不闻不问的苏沁皱了皱眉：“芳姐，你这话过分了。”

“嗨，我跟你们说这个干什么？”芳姐挥了挥手跑人了，看都没看林雪茵一眼。

楚媚整个爆炸了，“这什么人啊！”

林雪茵默不作声，眼眶红了，苏沁欲言又止，看她难受还是说了，“阿茵，芳姐她的家庭你是知道的，我想这些话不是出自她本心，她只是怕失去。”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她。”林雪茵的声音哽咽，芳姐自小没有妈，最亲的奶奶失去之后，又冒出来一个腾空出世的爸爸，她的内心远没有看起来那样乐观自信，只是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伪装自己，就连最亲近的人都是如此。

“那她这么说也不对啊，言语最伤人，就像是我，从来都不对阿沁说凶话。”楚媚看着苏沁的眼神像是粘着蜜，“我可舍不得。”

“你哦。”苏沁刮了刮她的鼻梁，林雪茵深吸一口气，“你们俩可不可以别跟秀了？暂停一下，我还难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