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日不过十二时辰,张若菡要忙这么多事,时间当然被占满了。她倒是不累,就是没时间陪沈绥瞎胡闹。沈绥牛皮糖般粘着她两天时间,结果被张若菡撵了回来,一个人独守空闺生闷气。
“到底谁才是门主啊!”沈绥狠狠咬开一颗栗子,愤愤道。
莫名其妙被拉过来陪着她在院子里烤栗子吃的沈缙在秋风瑟瑟中凌乱了,半晌哭笑不得道:
“阿姊,要不……你出远差好了。”
“出远差?你是说……咱们最近新开的那条岭南运输线?”
“嗯,那条线有些麻烦。你知道的,大庾岭要道多了一伙难缠的土匪,咱们的货已经被劫了好几次了。联合了当地官府剿匪,效果不大,地形太复杂了,这些土匪一躲进山里,就很难彻底剿干净。”
沈绥想了想,摇摇头:“不去。”
沈缙心道也是,这种事让阿姊去不合适,实际上千羽门也快要处理妥当了,那伙土匪,几个头目已经被千羽门收买了,不日就将从内部瓦解,阿姊没必要多跑一趟。
“那……要不你去润州府谋个一官半职,想来不会很困难,有事儿做,也不会这般闲得难熬。”
“我才从官场出来,你又让我进去?”沈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