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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 书自清 933 字 2024-03-02

“大概是从小就是孤儿,无依无靠,辗转于众多亲戚家中,六岁就被送进张府,跟在我身边。对她来说,我就是她的一切。”某日晚间,张若菡与沈绥靠在榻上,轻声说道。

“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太认死理了,而且,太在乎你了,眼里一点也没有她自己。唉,这事儿,还是暂时搁置罢,也急不得。明日,我去跟忽陀打个招呼,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沈绥道。

“难为忽陀了。”张若菡有些心疼这个粟特汉子,他亦是孤身一人走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却又遭受波折。

“没事儿,这点波折,忽陀还受得住。”沈绥笑着安慰道。

她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慰张若菡而说出的漂亮话,隔日,沈绥与忽陀谈过后,忽陀确实如沈绥预料,并不是很担心这件事。

“没关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现在她对我没感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放心吧大郎,我会对她好的,除非她有了别的爱人,否则我不会轻易放弃。”忽陀倒是很豁达。

沈绥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着给与他支持。

……

西进的路上,这些都只是小插曲。沈绥大部分的精力,还是放在与前方的先锋队保持联系,以及尽量从萧垲、白六娘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只是,萧垲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警惕,只要看到其他人靠近,他便缄口不言,他所谓的三个秘密中的其他两个,沈绥一直未能如愿得知。他就像个疯子似的,一直守在白六娘身边,行进时他就坐在囚车边缘,伴着白六娘。停下休息时,他就睡在囚车边,不管刮风下雨。哪怕沈绥为他安排了住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