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得感人,无涯内心真是感动,连忙拉住她手道:“那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哈哈哈。”千鹤哈哈大笑。
张若菡听着她俩的对话,眼底有温情流过。无涯虽鲁莽,最可贵的是那份纯真;千鹤历经沧桑,最可敬的是一颗感恩之心。她有这两位追随,又何尝不是幸运?
说话间,对面酒楼正门中,沈绥一行人出来了。张若菡三人连忙结了账,跟了上去。沈绥等人一路出了西市,在东门口上了马,再度打马离去。张若菡三人也上车上马,继续跟随。沈绥走了西市东街,一路向东,过太平、光禄、兴道、务本四坊,正当张若菡三人以为她要回暂居的道政坊时,沈绥一行却忽的拨转马头,在平康坊西门停了下来。
无涯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眼瞧沈绥等人下了马,不由鄙夷地道了句:
“我道是什么清高人物,到头来登徒子还是登徒子。”
张若菡面无表情地看着沈绥进了平康坊,看她那面带笑容的侧颜莫名显得可恶起来。她垂下帘子,道了句:
“回府吧。”
张易调转马头,刚要驾车,却忽的听张若菡道:
“千鹤,麻烦你多留一会儿。”
“喏。”千鹤会意,顾自下了马,牵着马往平康坊里走。而张易依旧驾着马车,带着张若菡和无涯回府。
“三娘……”无涯刚准备开口询问,就被张若菡打断:
“勿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