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乔让自己静了静，抹了把脸，告诉自己这是生活，不是什么八点档小说，什么活人斗不过死人都让他去死，没人能阻挡她追女神的步伐。

于是她拨通了副导的电话。

“喂，一乔啊，有事儿嘛？”

副导粗犷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传来。

“副导，可以告诉我，那个第一个人的事情么？”

白一乔的声音有点颤抖，妈个叽想都不用想接下来是什么美好的故事，真特么一点也不想听，听了多难过。

“哎呀这个事情不是让你不要问么……”

“我和余西告白了，她说她等我，我问她喜不喜欢第一个人，她说喜欢，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情，求你了。”

白一乔知道自己的声音一定很不对劲，不然为什么电话那边的副导会那么无措。

“你别哭啊，什么！你和老大告白了！握草！不是吧！第一个人也和老大告白了，然后他死了！”

白一乔有点想笑，她也告白了，她还没死，活的好好的，还有……谁特么哭了，不就是声音沙哑了一点么。

“你没和我开玩笑吧，你和老大告白了，你喜欢老大，要追她的那种喜欢？认真的？”

“认真的。”

“老大答应了。”

“等我功成名就回去娶她。”

“有胆子。”

“我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求求你，我想知道……”

“行吧行吧，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早些年我们这些人都知道。”

“那个人叫做奉和，是一个编剧，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我们认识是在学校的时候，奉和是个很温柔的人，就像翩翩公子一样，那时候老大的脾气很坏，奉和很包容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异常悲情的故事，奉和对老大特别好，老大拍的第一部 电影编剧就是奉和，我们都以为老大肯定会和奉和好，他们在一起，天作之合，老大应该是对奉和有点意思的，但是她当时一心就想拍好电影，奉和对老大表白了，老大没答应，第二天奉和死了，是突发性心脏病，一个人死在家里，老大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