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愚钝，奴婢不知。”

荷华将额头贴在地上，身子压的很低。

“不忠不孝不义之人。”

“奴婢绝无二心！”

荷华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那副模样真当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荷华啊，你跟了我几年了？”

辛岚对她的话并未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如是询问。

“奴婢从主子未出阁前就跟在主子身边，如今已是第八个年头了。”

“八年啊······”

辛岚拖长了语调，似是叹息。

“八年，就算是捂个石头也该捂暖了吧，辛家待你不薄，我自认待你亦是不错······”

“主子待我自然是极好的。”

荷华的身体十分僵硬，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你为何还胳膊肘往外拐，恩？”

荷华心里咯噔一下，手心开始冒冷汗。

她不敢抬头，只是一味的磕头。

“行了，磕的我还头疼，说说原因吧，她是许诺了多少好处，才让你背叛我？”

辛岚坐在主位上，表情淡淡，不怒自威。

零九习惯了她之前暴力撕人的模样，如今看到她这个样子，明明没她事，也觉得心慌慌。

春月早在辛岚说不忠不孝不义开始，就已经微微变了脸色，不可置信的看着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