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这个人也是同样的冷酷无情呀。

幻灵山。

镜月如从自己的梦境中醒来，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但是又好像很快的遗忘掉了。她想起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模模糊糊的，很快，就在脑海中转瞬即逝，她想努力去回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身边悬停着一只小纸鹤，镜月如伸手，那只纸鹤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玄易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而且情况好像没有变得很糟糕。

这双眼睛依旧澄澈明亮，没有太多的脏污和冷漠，和之前那种红着眼睛的样子判若两人。

难道是没有想起来？禁制没有被打破？

“师父，昨天我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玄易叹了一声气，让镜月如乖乖的坐着。

“本来我是要打算你修为更进一步，阅历更加广阔，心性更加成熟的时候再和你说的，但是事已至此，我还是全盘告知吧。”

玄易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他们族里的秘密，他一概不知。

“这些东西应该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

镜月如肯定的说，虽然她没有那些记忆，但是她就是莫名的肯定。

“师父，徒儿回去修炼了。”

镜月如表情平静，好像忘记了之前的事情，绝望和疼痛都全部不复存在。

可是真的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