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书不敢断言楚蒙一定有或者一定没有谋反的心思,但是他手上握着的兵权总是让她不太放心。
小花仙没再说话了,它不太能够弄清楚这些弯弯绕绕。
君子书拔下头上的簪子,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口子,唤醒了母蛊。
母蛊嗅到了血液的味道,顺着伤口钻进了君子书的身体里。
轻微的刺痛感,一晃而过。
君子书拿出帕子握住了手指上的小口子,走出了密室,出了暗道,回到了寝宫里。
君子书本想去地牢,把事情先弄好,但后来想想,又停住了脚步。
先晾晾好了,楚迎看她不爽,她还看他不爽呢。
幼稚自大的青年,好在还有些血性。
君子书唤了宫人,去往了下一个地方。
青衫青年正在院子里作画,洁白的宣纸铺在桌面上,他手执朱砂笔,正在细细的点缀红花。
君子书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手一抖,笔锋便歪斜了。
“可惜了。”
君子书侧身看着那画,青年搁下了笔。
“见过陛下,避尘再画就好了。”
刘避尘,已故的大学士的儿子。
人如竹,瘦削清雅,带着股雅致的韵味。
“进屋吧。”
君子书有话要对这人说,这人是君子书在看了所有人信息之后,筛选出来的最可用的人。
他和其他的一些男人一样,并不是自愿入宫的,而是被原主逼着进来的。
他怨原主吗?自然,但却也不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