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那人的第三个女儿,像只骄傲的孔雀,平时都是鼻孔朝天看人的,见别人欺负他也不管,但也不参与,就像看他一眼都嫌脏,并且还觉得其他的人欺负他的这种行为,十分的掉价。
少女见他点头,眼里光芒大盛,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你看,他说了,我没欺负她,不关我的事,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里带着急切,求生欲十分旺盛,全然不顾周围的亲人。
应小小看到其他人似乎也有话说,抬手又解了一个人的禁言。
“胡说,你虽然是没有欺负谢满,就喜欢装模作样,但是私底下还不是瞧不起谢满,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说话的也是一个女子,瞪着眼就差指着鼻子骂虚伪了,明摆着一副‘死也要拖你下水’的模样。
“你乱说!明明是你和老五老七最喜欢欺负他!”
“都是老七要求的!”
好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戏。
一些被点到名没法开口说话的人脸憋的通红,一副恨不得冲上来撕烂别人嘴的模样。
应小小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上看戏,谢应环只感觉到可笑。
人总是不可避免的在生死关头露出丑恶的一面,为了能够活下来,给别人泼脏水算什么。
一时之间,堂厅里只有两个女人尖细的声音。
谢应环觉得吵了,黑色的雾气将其中一个人悬挂在横梁上,看起来就像是她诡异的悬停在半空中,脚在不停的乱踢。
她的眼睛瞪的像是要脱出眼眶,手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抓得满手是血也不管不顾。
堂厅里,歪倒着的,化为尸水的,被钉在柱子上血流不止的,挂在悬梁上被吊死的,燃着烛火的堂厅,一时之间犹如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