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果然坦诚道:“最起码沈信渊随意出招而不至于癫狂,先学了易筋经再说吧。”
好吧,便宜师父那时候的少林相对“好说话”得多。
却说经过最为艰难的修复,黄裳给新徒弟沈信渊修复心脉逐渐游刃有余起来,反正嘴巴闲着也是闲着,便给夏致讲解起基础心法以及一些粗浅的招式技巧。
独孤求败也主动告辞:他是真的困了。独孤求败不仅爱吃也挺嗜睡。
而给沈信渊梳理过经脉,黄裳也起身离去,在门外他特地嘱咐夏致,“这一晚上许是不大安生,你压不住切记不要硬撑。不过他若是挺过去这一回,以后便不大碍事了。”
这是提示我竹马夜里要“发作”一次?
作为能靠着道藏自己悟出一整套功法,而且是直指飞升的功法的作者,黄裳借着调理沈信渊的心脉,顺便探一探丹田的功夫,摸出沈家无心诀的些许虚实并不在话下,更别提沈家的无心诀本来就不如何高深。
疗伤过后的竹马显然心情不赖,甚至顶着一后背的药膏跑去厨房做了点夜宵,孝敬了大师父和小师父一回——没有正经拜师,他却知道自己从夏夏那里学来的精妙招式全出自独孤大哥。对方心胸宽广,他可不能厚颜无耻。
话说小情侣二人一起吃过夜宵,夏致便主动给竹马擦洗——主要是去一去油烟味儿。
恋人的悉心照顾,沈信渊自然照单全收。调理过经脉,心情不赖的竹马要不是知道自己后背已经全然结痂,都想装着受伤颇重好生撒个娇的……等二人并排躺在床上,竹马终于忍不住道,“夏夏,你的悟性太惊人了。以前全是你根骨拖累,咱们再回去,就把该报的仇都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