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则莫名其妙:他好像忽然间通身轻松了一大截。
每每面对小教主心情都会转好,他再迟钝也猜着了一点门道:只能说小教主修炼的功法太诡异了。
他破天荒地提醒了一句,“圣姑问了我许多华山派旧事。她似乎与令狐冲有些交情。”
夏致眨了眨眼,“知道了。”
任盈盈依旧被封为圣姑,这名号便宜师父都承认纯粹是心血来潮取出来的。虽然俗了点,好歹点明了任盈盈在教中地位尊崇。
但也仅此而已了。
东方教主有个很省心但又时不时让他担忧一番的徒弟,再加上修炼和处置教务,真没什么心思关注任盈盈。
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与正道青年侠客往来甚密,情投意合……也就随她去了。
林平之又道:“外人有人嘀咕……”他也是把心一横,“二女争一夫,我怀疑有人别有用心。”
几万人的日月神教哪就真能上下一心,铁板一大块了?如果不能靠直接的武力彻底征服或是抹去,那就挑起内斗让他们自取灭亡吧。
敌人的心思又不难猜,手段横竖也就这么几种。夏致点了点头,“我会转告杨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