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截儿……她被个喷嚏震醒,睁眼便见小礼包泪汪汪地盯着她,鼻尖处还挂着滴晶莹的鼻涕。
夏致再抬头,就见师父正一手药罐子,一手给她揉捏红肿的膝盖:今儿疼跪的次数忒多,有厚实的地毯护身,膝盖还是饱经磨难。
只是夏致练功时通身痛得整个人都木了,膝盖这点不爽压根感觉不大出来。之后又是累得要命,顾不上腿上这点小小的不妥,梳洗一番便直接歇了。
她不在乎,可她师父却很心疼。看徒弟睡得香,教主便轻手轻脚地给她疗伤,却没想到药味儿熏醒了徒儿怀里的小黑熊。
不过对上小徒弟乌溜溜,却因为刚睡醒而带着几分迷茫的大眼睛,他忍不住乐了,“这就醒了?”
夏致身子累,可嘴巴不累,“有师父陪,睡得才香。”说着,还晃了晃上好上药的小腿,果然几无痛意,“师父手艺真好!”
教主放下药罐子,“过些日子,你且去躲躲。”
夏致登时清醒,“师父……要进阶了?”
“哪有这样容易。”教主先是否认,又笑道,“不过好歹摸着了些门道,你拿给师父的药草最是要紧。到了师父这个境界,哪怕是偶有所得,在拼杀时便多了一分把握。”
夏致点了点头。
东方教主又细细解释道:“皇帝坐上龙椅,就得封赏功臣。师父做了教主,开了库房再看了账本……”
他故意停顿,夏致好奇道,“好东西都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