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的拖鞋早就不知道被踢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必定会受重伤。
“肿了,不会是断了吧。”时悦特别自责,低头半晌,再抬起头来时眼眶已经红了。
见她这副模样,许幼鸢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忍着痛笑道:
“gān嘛这样,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谁还没个磕磕碰碰?一会儿我去医院看看就好,你别急。”
时悦立即去拿衣服:“咱们上医院去。”
许幼鸢看着楼下支离破碎的小幼,总有种它随时会醒过来的恐慌感。
时悦将她的围巾和鞋都拿过来,蹲在她面前帮她穿好一边的鞋,系上围巾:“受伤的脚还是别穿鞋了。我给你拿袜子套上。”
许幼鸢特别不好意思:“我自己穿吧。”
时悦把袜子给她,穿上之后时悦又要背她,被许幼鸢拒绝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自己可以走。”
时悦小心地将她扶起来,走进电梯。
到医院拍了片,骨头没断,软组织急性损伤,休息半个月就能好。
得到这个结论,时悦才勉qiáng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