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一枪崩了你啊,你知道我当你是情敌多久吗?”
kiro也被她逗笑了:“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要真的恨我也不会我一叫你,你 就出现了……”
陆司文边喝边笑,笑得快成神经病了:“那是因为我除了你们之外没有别的朋 友了,也没恋人,不来找你去找谁?”
二人心照不宣相对豪饮,说起很多以前的事来。
说起那所黑二代的贵族学校,当初她们都很反感,觉得学校里待着的都是一群 土鳖,就只会嘴炮。陆司文最烦的就是逼逼半天还杵在原地不动弹的。
“对啊,你就是那种大家都还在互骂,你一声不吭拎着板砖上去就将人拍晕在 地的,后来谁见到你都绕道走,连你死对头小川都说,陆司文是神经病,不要惹她 ……哈哈哈……”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还记得你们班那个偷摸你腿然后你要剪掉他命根子 那缺德货吗?你都还没动手只是让人把他按那儿,刚刚亮出大剪刀那货就吓得尿裤 子了……哈哈哈哈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大老爷们那么丢脸的,从此他还在道上混什么 啊……”
“还有那谁你还记得吗……”
两个人越扯越远,大学时代的事情几乎被她们翻了个底朝天。
她们都没有回避吴夙的事情,虽然吴夙已经不在了,也是她们心里永远无法抹 去的痛,但是她们要提,必须提。
她们都见惯了生死,知道道上的人总是把脑袋悬于腰间,随时都会死。
死了之后万念皆空,而活着的人会思念,会难过。
可怕的是这些思念和悲痛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抹平、愈合,成为人生道路 上的一个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