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司文说,“盛家颖来我这边的时候我也不乐意,毕竟我们做这种生 意的跟到身边来的人都是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考察,能够百分百信任了才能往跟前带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好像特别信任她喜欢她……非要安插进来。这盛家颖还挺 会来事儿,嘴甜,会做人也会办事,对我也客客气气,交代给她的事情她都办得很 妥当。可是我对她无法信任,所以也就让她做一些跑腿的小差事,稍微重要的事情 我都不当她面说。不过这个人来我家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一直都算是安分。”
“那你有问过你爸和盛家颖的交情吗?”
陆司文点根烟,用烟头点了点kiro的方向:“我说你这个人有时候挺聪明有时 候又像根木头,好像在某些方面一点都不开窍?男女之间除了那种关系,还能有什 么关系,嗯?”
“我操,那你妈知道这事吗?”
“这话乍听上去真像骂人……好吧也的确是骂人。我妈管他呢,他们二老已经 处于长期分居状态,谁也不正眼看谁,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反正我也大了不用他们 操心,他们想回家就回家,不想的话一个月都别想看着人。我是无所谓,人嘛,活 着自己开心就好。不像你,死心眼,非得让谁困着自己才开心。”说着陆司文对白 浴燃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去,“你说是不是啊?”
kiro一挥手:“得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所以那个 盛家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得查,这人也得先从你家给调出去才行。也得跟小川 她们说一声,让她们都小心一点。”
陆司文:“小臻,你说咱们这几年都做了什么缺德事?你都回忆回忆,也好找 找突破口。”
kiro想半天,叹气:“太多了,都没法想,随便想一下都是一堆应该被杀千刀 的事儿。”
陆司文和kiro真是相对无言了。
从陆司文那边出来,kiro对白浴燃说:“我怕这事还得连累到你,这段时间你 最好都到我家里和我一起住着,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顺便把管家这件事给落 实了,我爸去世了,苏家也轮不到别人来多嘴了。”
白浴燃拉好安全带说:“行啊,你怎么说怎么是吧。”
kiro特认真地问她:“其实你很反感我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