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吴悠身后时杨又静记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杨主管，也根本就忘记了她是她的女朋友，她就是吴悠的小跟班而已。跟在她身后吸取更多的精华，闷头修炼，以待化作人形的那一天。

“最近累不累？”从印刷厂出来正是午饭时分，吴悠带着杨又静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累，但是也很充实。”杨又静咬一口菠萝油，问道，“我真是奇怪，为什么你能懂那么多的东西？”

“你每天只睡三小时的话你也行。”吴悠推推眼镜，优雅地喝咖啡。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虐待自己有趣么？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只睡那么一点时间？失眠吗？”

吴悠说：“我向来睡眠质量都不太好。”

“失眠的夜晚都在想什么？”

吴悠的眼神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就看书而已。”

“怎样才能让你能好好入睡呢？”杨又静搅动盛过已经被她消灭掉的菠萝油的冰块。

“或许你和我一起睡，就会好很多。”吴悠笑。

杨又静呆了呆，凑近问她：“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我就是开玩笑，你觉得我是认真的我自然就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