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多了吗?”王若溪是真心在担心。
丁幼蕾明白顾亦哲说了什么,反正这也是她一手布下的局,便懒洋洋地倒在床上,装作娇柔地说:“头好晕哦。”
王若溪叹气,上手帮她揉太阳穴:“会疼吗?你说你,都让你少喝点你就是不听,酗酒什么的到头来还不是自己难受。”
“又说教。”丁幼蕾闭上眼笑道。
“说教你也不会听啊。”
“所以你就别说教了,行行好啊王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离不开烟酒的。”
“你又不是生下来就爱烟酒,不是后天养成的坏毛病吗?”
“行了喂,又开始说七讲八。”
王若溪放开她:“你不喜欢我说话我就回去了。”
“你回不去喽。”丁幼蕾吹口哨。
“干,干嘛……”王若溪本能地警觉。
“拜托,是顾亦哲不让你回去,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