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紧张……没有。”陈千语的表情僵硬，硬撑着转过脸来想直视张静欣，可被对方温柔充满水汽的眼眸一注视，心下就一荡一荡地悸动，眼神也闪烁着。

“也是。”张静欣道，“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了。”

陈千语一怔：“什么……”

张静欣的吻突然落到她的耳朵上，湿热的舌尖往她的耳蜗里探，陈千语差点儿叫出声来。

“张静欣……”陈千语身子软得要躺倒，张静欣手臂将她捞回来往自己身前贴，舌在她的耳蜗地一圈圈地划，从来没受过这等刺激的陈千语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舒服的哼呢从嘴里溢出。

“上回在我家，就是这里，你问我能不能更坏点，之后的事你还记得吗？”

终于说到这件事儿了。

“那天我喝多了……”陈千语开口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像是被张静欣吸干了一般，娇柔得不像话。

张静欣将她的睡衣带解开：“没关系，我帮你回忆。”

身上的衣服松开，空气往皮肤上扑，不安全感让陈千语更为紧张。张静欣贴在她后腰上的手臂稍稍往前施力，将她人放平在床上。

“那天我这样靠在你胸前。”张静欣的脸贴在松垮的睡袍上，轻轻磨蹭。两具身体各自一层睡衣燥热着，陈千语舒服得又快要哼出声。她无法得知现下自己是何等表情，只觉得无比羞赧，抬起手遮住了下半脸。

“你也是这样挡着脸。”张静欣抓住她的手腕，“我也如此将你的手移开。”

对视间，欲念横生。

无法忽略，张静欣膝盖触碰的地方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