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炘念心里骂了句脏话,你们好好扯皮、吹捧呗,为什么每个人都拉我躺枪!我大姨从小到大送我的礼物加起来能买下这游艇了好吗!
“我记得卢漫是不是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翡翠来着?看来白阿姨是认同你了,恭喜恭喜!终于搞定了未来婆婆了,不过你们俩真是特别般配。要是当年没那个游炘念横插一腿,今年就该是咱们庆祝你和卢漫十六周年啦。”
“快别说了,咱们铮青就是脸皮薄,学不会人家那种死皮赖脸的小动作,不然能有她游炘念什么事儿啊?”
“侬伐晓得,这叫做命里有时啊终须有,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有可能要人命的呀!对呒啦?”
游炘念去拿了一整瓶酒打算泼她们一个痛快,快步走上前时,冯塰澜忽然站了起来对周围这圈人冷笑道:“游炘念活着的时候怎么没听过你们说这些?你们不都像条狗一样扒着她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傻眼,游炘念也顿住了。
“什么东西,铮青,咱们走。”冯塰澜拉着蒋铮青离开,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冯塰澜和蒋铮青从中央楼梯向上,往三层主甲板走去。
“……就瞧不上这帮人,净他妈玩儿虚的。”冯塰澜还在念叨,“以后你少和这帮人在一起。”
蒋铮青有些累:“知道了。”
游炘念跟在她们身后,往上风声渐大,听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