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一整天忙忙碌碌之余,游炘念时不时将三川水拿出来看看。
三川水的颜色很久没变过,看来三川灵杖的主人没再出现。
时间一天天过去,游炘念有些着急。一个月了,什么线索都没有。
房东带上他儿子、儿媳妇和神婆再次来到西水沟东里。四人杀来时将小区门口补轮胎师傅家养的狗吓一哆嗦,逃走了。
“她在家。”神婆站在猎猎寒风中,掐指一算,“早起我看她跑步回来,一直都没出门。”
儿子:“难道她不上班么?”
“管她呢!”房东气呼呼道,“上回就警告她了,要她一个月搬走,不然我可对她不客气。哼,这小逼崽子,威胁我还敢不回我短信,装死呢!咱们上去看见她直接把她丢出门,听见了吗!走!”
儿子:“走!”
一行四人上了楼,房东门也不敲,直接开进去。
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非常安静,没有人声,暗红色的灯芯绒窗帘将投入室内的阳光染成猩红色。小小的开间一眼就能穿过沙发和桌子看见床。床上有个人裹着被子坐在那儿,背对着他们。
气氛实在有些诡异,房东吞了吞唾沫,润了嗓子道:“王芳!说好今天搬走怎么还赖在这儿!识相的赶紧走,你再胖我儿子也能给你提溜出去。别到时候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
王芳依旧坐在那儿,动也不动。
房东看看神婆,又看看儿子儿媳,想起王芳挂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场面手心就发汗,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