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嘴角抽动一下,但脸部僵硬得无法组织起任何一个笑容。
同为北半球的美国也处于寒冬,但今年的风雪更大。
魏婧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球,只露出两只眼睛,坚持去上课。
许久不见的同学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庆祝她成为老板。她们说在网络上看见了魏婧餐厅开业的新闻,都为她开心。
魏婧其实很累,还要赶那一大堆的作业,可是同学们的邀请很难拒绝——她在入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说成难相处,好不容易被带到了同学圈子里来,她不想再被说孤僻,就硬着头皮去了。
这一顿饭有酒有肉,还有魏婧很爱的熏三文鱼,一吃就吃到了半夜。魏婧和同学们往学校走的时候,发现严烈在大门口站着。
魏婧拿出手机看严烈有给她打电话,但她没听见,不知道严烈站在原地多久了。魏婧和身边的同学说了一声就向严烈跑去。
地面上都是积雪,魏婧几次都差点滑倒,但却没有停止脚步——好像她跑快一点严烈就会少受一份严寒的
罪一般。
“你怎么来了……对不起,我没听到手机声。我同学请我吃饭,是去的华人的餐厅有点吵就没听见你打来的电话。”
魏婧一上来就急着解释,严烈看着她有些兴奋又有点内疚的脸,露出这几天来第一个笑容。
“没什么,就想来看看你。”严烈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睫毛上的雪落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