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的姿势,就由并排睡在一起变成方芷阑跨坐在苏翊鹤的腰上。
尽管处于下方,她的眼神依旧是居高临下的,轻轻发出一息鼻音:“嗯?”
……
接着方芷阑就发现,自己的确什么都不会。
干脆自暴自弃,就着这个姿势躺下来,柔软的身躯与苏翊鹤相贴,脸蛋擦着她的面颊,低声埋怨:“你过分!”
“我过分?”苏翊鹤反问,落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光滑的腰窝缓缓往上,指尖所过之处,如同被蚂蚁爬过一般,惹得方芷阑又痒又酥。
忍不住想躲,便只能贴着苏翊鹤靠得更紧,二人之间,紧贴在一起。
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起伏。
苏翊鹤手指已经爬到她的柔软处,轻轻画着圈儿。
“不要…”方芷阑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她按在背后的另一只手禁锢得结结实实。
顿时眸子里泛起水光。
然而苏翊鹤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往日用来弹琴签字的纤细手指,此刻为所欲为地肆意流连,没有半分的控制。
惊得方芷阑连连发出低呼声。
苏翊鹤唇角微勾。
她还没有真的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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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早就醒来了,等二人黏黏糊糊缠绵完,就已经快要到下午了。
方芷阑出了一身的汗,干了后贴在身上甚是不舒服,于是动了动苏翊鹤紧勾在自己腰间的手:“松一下,我要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去。”吃饱喝足,苏翊鹤心情大悦,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自然而然道。
“……”方芷阑当机立断,一口回绝,“不要!”
鬼知道跟她在一起是洗澡还是干别的什么。
“行。”谁知苏翊鹤真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挑眉看着她,眼神里饶有兴致。
见她居然如此好说话,方芷阑有些迟疑,犹豫着起身。
下一秒,她就知道苏翊鹤为何能够如此气定神闲了。
分明就是算到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脚尖落到地面上,仿佛踩在棉花里轻飘飘的。
随后一具温热的躯体便贴了上来,苏翊鹤下巴懒懒搁在她肩上,嗓音黏腻:“要不要我帮忙?”
表面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事实上手已经在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方芷阑才意识到,刚吃到肉的狼有多么可怕。
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肯放过。
意识模糊间天地混沌,不知万物为何。
直到她的电话响起,才打破这场有意或无意的沦陷。
方芷阑看了一眼来电人,是个陌生号码,她将被子往上盖了盖,才手指滑动屏幕接通:“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