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白绸下,她的眼睫毛轻轻抖了抖。
直至一道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骤然靠近,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在来人说话之前,谢曜灵先问出一句:“怎么样?”
沈棠看着手里的各项检查报告,隔着口罩都不影响对方听清她话里的茫然情绪:“医生说我要是被蝎子叮了一下,这会儿绝对不可能竖着进去。”
谢曜灵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确实。”
沈棠表情疑惑地抬手挠了挠脑袋,有些懵逼地回忆当时自己到底是挨了什么玩意儿的一针,毕竟刚才还不信邪地跑去洗手间里拿小镜子照了照后腰,愣是丁点痕迹都没找到。
就像她挨扎的那一下是错觉。
但是这怎么解释她的突然晕倒?
她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我真要去挂个精神科?”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上明天八卦版面的头条。”
谢曜灵神情不变,淡定地回道: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回家?”
沈棠收起连个贫血都没有的、再正常不过的报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跟着谢曜灵往外走,隐约间还能听见一句小声的嘀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难道就我是不锈钢打的?”
这么顽强,蝎子都扎不破她的罗汉金身。
谢曜灵闻言,差点没握紧手杖,让它扎在自己的鞋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万!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长评场,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