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你的心意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你看不出吗?”
秦韶茹沉默不语,而赵惟才也十分有耐心地等她思考。半晌后,秦韶茹才道:“妾本不该对大王的行为置喙,可唯有许相如,妾不希望大王与她有过多的往来。”
“哦?”赵惟才看着她,一双眼眸如鹰隼之眼,锋锐。
“妾与她自幼相识,可她生性淡泊冷傲,不爱与旁人深交……可是自从她大病了一场后,似乎变了一个人。”
“嗯?”赵惟才稍微感兴趣了。
秦韶茹将江家与许相如的恩怨大致地说了一下,毕竟江家覆灭,许仁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赵惟才果然十分感兴趣,他道:“如此说来,那事竟是许家插手了的?”
“此事外人鲜为人知,不过妾当时还在安家为奴为婢,便知道一些内情。”
赵惟才沉吟片刻,问道:“那江家和安家又是因何而闹翻了?”
秦韶茹一滞,心里挣扎了许久,才正色道:“因为江晟安不愿与安小娘子成亲,他所求的是……”
赵惟才凝视着她,心中已经有所明悟。
“妾。”
随着秦韶茹的最后一个字落音,她略忐忑地看着赵惟才,可是她并不后悔告诉他这一切。与其让这件事成为梗在她和赵惟才之间的刺,倒不如让她亲自将这枚刺拔掉。
或成,或败,全看赵惟才对她有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