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己辛苦拼搏了这么多年。在一次次看到曙光,一次次攀上顶峰的前一刻,又被无情地拽下山崖。
官沉企图说服自己,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和理由,将自己设定为身不由己的那一方。
突然,笨重的水晶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来。
千钧一发之际,官沉抖着手将药粉倒进了盛满红酒的高脚杯里。一气呵成,再将白纸给揉成纸团揣进了裤子口袋。
由于官沉是背对着包厢门的,再加上包厢灯光昏暗,所以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推门而入的魏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大哥!”魏俊天迈步朝着沙发边的官沉走去,一脸难以掩饰的欣喜。
“来了。”官沉侧过身,冲着魏俊天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用下巴指了指对面沙发,“坐吧。”
官沉整个人看上去很没精神,脸色也是病态的苍白,说话有气无力。
魏俊天听话的坐在了官沉对面的沙发上,借着粉紫色的暧昧灯光,魏俊天发觉官沉的脸色很不好,不由担忧着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官沉摆了摆手,端起面前盛满红酒的高脚杯轻微地晃了晃,再将其放到茶几的对面。
伸手取过手肘边另一个空的高脚杯,为其满上大半杯红酒。举杯对着魏俊天,唇角溢出一个略显苦涩的微笑。
“俊天,我今天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几杯吧。”官沉拧眉,嗓音是很重的烟嗓。
“哦。”魏俊天应了一声,端起面前盛满红酒的高脚杯。
魏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官沉这般颓废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更加笃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对官沉造成了莫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