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道:“你这匹夫学我说话!”
修道额上青筋暴起:“你,你消遣老子!”
清酒睥睨一笑:“还不算太笨。”
修道盛怒之下,几番咬牙,算是生生忍住了,对清酒冷笑道:“做奴才的别太不识数,跟你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修道见鱼儿在一众人中年纪最小,却独身一人坐在上位,而其余两人一排,都坐在其下手,清酒更是站在她身后,几人言行之间,对其甚是围护,先前清酒又主动称鱼儿为‘小姐’,便以为鱼儿是这几人的主子。他哪里知道这班人坐位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讲究个礼性的。清酒站着,是一早便起来了的,随性便站站罢了。
清酒见他这般说,嘴角一弯,微微笑道:“这不,你主子也没说话,你个做奴才的又怎么能妄请我主子动嘴。”清酒对他话中讥讽倒是毫不在意,便顺着他的话说了。鱼儿在一旁听到清酒称她主子,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脸上不禁红了。
修道被清酒激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右臂肌肉一紧,忍不住要动手。
那宁家公子施施然走来,羽扇将修道右手一挡。修道冷哼一声,将长棍往地上一顿,一阵闷响,这才住手了。
“是在下的人鲁莽了,姑娘别见怪。”宁家公子到鱼儿身前,一双眸子紧盯着她:“姑娘想必是来参加天下会武的,在下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请姑娘赏脸一道去名剑山庄,一路相伴,也成个趣。”
鱼儿狠狠皱了一下眉,她极其不喜这人眼光,太赤/裸,太直白,那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就好似自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自己一定会答应他似的,侵/略性太强,叫人没来由的反感。
那宁家公子见鱼儿不言语,又笑道:“在下虽是武学后生,家中却与名剑山庄有些交情,姑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