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琪琪猛地抬起眼,目光里透出惊艳和迷惑。
没想到这个下三滥的女人,在研磨咖啡上竟然有如此jīng湛的技艺。
严子澄素来习惯了各种目光,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并腿坐在沙发前缘,略一欠身,轻启红唇,“琪琪小姐,严某对于自身的价值还是清楚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严某不敢说有什么智慧,但至少从过了一两个月琪琪小姐才想来处理我的事看来,我的地位还是很卑贱的。”
“是啊,本小姐可是很忙的。”扈琪琪撑起手肘,指尖托起下巴。
严子澄摊一摊手,“既然我是这样不值一提的货色,琪琪小姐你又何必劳心费神呢?”
“就是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所以总是犯贱。”
严子澄点一点头,微笑地看她,“如果我滚呢?”
扈琪琪又是一怔。
没想到啊......
这个女人竟然又不按常理出牌!
跟在杨瀚森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留在他身边,每年都有捞不完的好处,可是这个女人......
她究竟在想什么?
严子澄笑着摸了摸沙发的原木扶手。她当然要走。不过不会走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