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自家贵妃的面色越来越不大对劲了,赵三思赶紧把手缩回来,放进了被窝里,再而衰——底气不足地继续:“我的意思是,往后咱们夫妻才……才是一体的,我都没凶你,哪轮到昌平侯来训你?”
顾夕照:“……”
见她不说话,赵三思又gān脆利落地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是不会凶你的。”
明明在朝堂上时,装模作样挺好的,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算装,也还是一只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娇怂软脚虾?
顾夕照就纳闷了,“皇上……”
“嗯。”对于她的突然开口,赵三思生怕自己表现的不够认真,末了,又赶紧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哎,我在听咧。”
顾夕照放开她的腿,侧了侧身子,以便于与她更好地四目相对,“皇上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凶?”
“谁说的?”赵三思把头摇成了拨làng鼓,“不凶,夕夕最可爱最温柔最好……。”
顾夕照就当没听见她这话,“那皇上为什么怕我?”
赵三思眨了眨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