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胡乱摸索着,始终不得要领,过了好久,林行歌的衣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除了皱一些,与进屋之时别无二致。

“行歌,我脱不下来!”莫笙苦着脸求助,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像极了没奶吃的娃娃。

林行歌无奈,明明自己才是小的那个,偏偏这人比她更像个孩子。

她握住莫笙的手,放在领口,“我教你。”

林行歌拉下帷帐,两人贴得极紧,彼此的呼吸jiāo融在一起。

莫笙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不知何时,红色布料都不翼而飞了。

她的脖子苏苏痒痒的,好像是有个温软湿热的小东西在上面跳舞。

脚心发热,热意直蹿到头顶,只能靠大口呼吸纾解胸口喷薄的火山气làng。

忽的,似是有一片羽毛掉落在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上,摇曳几下,痒得小百合四处逃窜。

羽毛撩拨几下,百合花十分不给面子,依旧大门紧闭。

如此,小羽毛有了脾气,眼看着就要往别处飘,百合花急了,立刻打开花瓣,将小羽毛收了进来,紧紧包裹。

小羽毛有些后悔,因着她成了落汤jī,每每想逃走,又被qiáng拖回去。花蕊触动,汁液翻涌。

莫笙嘤咛几声,咬住林行歌的耳垂,既像是泄愤,又像是邀请。

呼吸jiāo缠,肢体jiāo错,汗雨涔涔,木chuáng吱呀,帷帐飘动。

烛光忽明忽暗,直到天明。

清晨。

莫笙醒来时,四肢绵软无力,脑袋嗡嗡作响。

而战果累累的chuáng上,如今却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