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回去,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自言自语道:“方才,阿花说林行歌在缝制给未来夫婿的衣服。不是早上还想着嫁我的吗,怎么一转眼功夫就变了?还不理人。女人的心思太难猜!”

她转念一想,歌儿或许又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过两天就好了。便等着团子自己消气。

谁知,这一等,好几天过去,林行歌也没有来找过她。

这天,莫笙躺在院里的藤椅上晒太阳,既颓且丧,“好怀念团子小时候。以前一天来三趟,如今见到我,半点不理睬。怎么能这么对长辈呢?!”

她一骨碌翻起来,“不行。我要去好好教育教育她!”

进了林行歌的院子,不见阿花和阿草的身影。

莫笙伸手推了推里头的门,开着。

于是蹑手蹑脚钻进林行歌的屋子,四下看了一眼,空无一人。

莫笙正欲退出来,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

林行歌冷脸质问道:“你在我屋子里gān什么?”

莫笙本来有些心虚,但一想到林行歌近日来的行径,又瞬间有了底气。“我是你叔叔,有责任好好教导你,什么尊重长辈。你小时候没少让我换过尿布,如今长大了,一连几天都不去看望我,路上见了我也不打招呼,我给你主动打招呼,还装作听不见。乃是有违礼法道义!”

“那又如何?索性我迟早要嫁出去的,你大可眼不见为净。”林行歌冷哼一声,将莫笙推到一边。“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还上了木栓。

莫笙在门口站了一会,越想越委屈,朝里面喊道:“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最近见了我就跟仇人似的!”

林行歌也没好气,“你对我又没有情意,我还要巴巴上赶着不成!”

莫笙心里一震。

是啊,既然无法回应她的感情,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