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秦相病得很严重吗?”商陆问琼国来使。
“是,已卧chuáng数日。”来使只是简单地将秦相病重想接回小姐的事重复了一遍。
“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叫大夫?”商陆紧跟着又道,“秦家不是很厉害的大家族吗,说不准还能找到你们主上的御医呢,秦小姐又不是大夫,回去也治不好你们秦相的病。”
商陆虽说迟钝了一些,但又不是真傻子,前些天秦艽与她说的被族人毒哑的事,她可还记着呢。
而且她也曾làng迹市井,对别人的情绪感知也十分敏锐,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位来使对自己的轻视,当即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又要接回秦艽,但商陆觉得以这家人恶毒的心性,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说不准又是想了什么计策要害秦艽呢。
商陆这么想着,秦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顿时又矮上三分,已经从一朵即将枯萎的娇花变成一株刚冒头的幼苗了,随便一脚便能踩折了,必须小心看顾才行。
于是商陆的斗志陡然都高昂起来,挡在秦艽面前,紧张地瞪着来使。
秦艽扯了扯商陆的衣袖,带出了她的手,小心地在她掌心画了几个字。
来回几遍之后,商陆才勉qiáng辨认出那是什么字来。
“‘我’、‘要’、‘去’……你要回去?”商陆惊呼出声之后才想起来要捂住嘴,她连忙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呀?你不怕回去他们又害你吗?”
在商陆手上写字太费事,吃力不讨好,秦艽便索性不多解释,只是摇了摇头,偷偷看了白英一眼,又在商陆手上画了几个字。
这一次商陆理解起来快了不少:“让我陪你去?”
秦艽:“……”我明明写的是“送”,什么时候变成“陪”了。
然而她现在的设定是个被毒哑了的小可怜,自然不能开口纠正,况且看商陆的意思也不像是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