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和白英是最后进门的那批人,商陆也磨磨蹭蹭,等到外面的人都走光了,才小心翼翼地凑到店小二面前打听消息。
“这个啊,不可说,不可说。”
店小二连连摆手,幅度却在被塞了几个碎银之后缓下来。
在左右扫视之后,他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商陆耳边,压死了声音。
“不过我听说啊……那位逃犯仿佛是在宫里偷了人,所以在引起上面的震怒,现在八成是要抓住泄愤啊。”
“啧,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竟有这样的胆子。”店小二的话里不乏艳羡。
“男人”商陆:……
被“偷”了的白英:……
京墨还在屋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茶具,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顺便盯着白英看。
白英觉得自己背后毛毛的。
店小二说完又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哎,客官,我这可是内部消息,您可别往外透啊,不然我可就要倒大霉了呀。”
商陆和白英一个僵硬一个麻木地点了点头。
传递完坊间八卦的店小二颠了颠手里的银子,看起来颇为自得,临走前还贴心地帮三人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