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只白净的小手毫无预兆的拽住了男人的手腕。
夜靳泽猛地惊回了神,一双狐瞳震惊的抬眸看去。
只见刚刚才离开的女子此刻正紧绷着小脸看着自己满是伤口的手,唇角紧抿,周身泛着寒意。
夜靳泽微怔了怔,看着视线一直落在自己手上伤口上的女子脸上,狐瞳里顿时滑过一抹光亮,随即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全是小心翼翼,“音音,以后我再也不帮他说话了,好不好?你也别生气、别不理我了,好不好?”
他不想在披着司云泠皮相的情况下都被音音厌恶,那样的话,他就连这唯一靠近音音的机会都没有了。
轻音闻言,蹲在男人身前的身形蓦地一僵,似是没有想到她将男人气的这么狠以后,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让她不要生气。
餐厅里。
抬眼看向男人一脸讨好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轻音心里刚刚才褪去些许的憋闷又突然蹭了起来。
抿了抿绷直的唇角,轻音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拽着夜靳泽的手腕便一言不发的走向客厅。
奇怪。
真的很奇怪。
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又突然转了回来,就像是一种冥冥中的驱使,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一个男人哀求不要丢下他的声音,让她每离开一步,心都像是被针扎的疼。
将人拉在沙发上坐着,轻音转身便朝一旁的立柜走去,躬下身将最底部的家庭医用箱拿出来后又走回到沙发前。
从医用箱里拿出消毒酒精和棉签面纱,轻音开始一声不响的低头为男人的手清理起来。
似是对男人还心有怨怼,轻音用酒精朝男人掌间喷去的动作没有半点小心。
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