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桥听他姐简单介绍过,说谢襄跟商圈里的这些人家都没关系,他父亲和祖父也都是学者,算是书香门第。谢襄本人也是一身温文尔雅的书卷气。霍冬桥对他不了解,但只看外表,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任何一个丈母娘都会满意的女婿。
霍冬桥觉得,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搞不好林雪音就会拿谢襄来做例子,好好唠叨唠叨霍冬宁。
霍冬宁从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想什么,她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开车的人。
“好好看看,还认识晏小白吗?”
霍冬桥刚才就察觉有人在打量他,这会儿驾驶座一侧的车窗落下,就露出了开车那人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孔。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访客是谁,换一个环境,霍冬桥可能压根就认不出眼前这个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就是晏白。
他不再是霍冬桥记忆里那个总是板着脸,像个小大人似的瘦麻杆。他的身高快要赶上霍冬桥了,但要比霍冬桥更瘦一些,挺拔的身姿将普普通通的一件浅色衬衣穿出了秀场的感觉。
大概户外运动较少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头发和眼瞳的颜色要比寻常人略浅一些。这种色调上的特点,让他看上去有一种特别柔和的气场。
霍冬桥愣了一下,才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晏白,好久不见。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了。”
晏白握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笑得一脸和煦,“不是快要认不出,压根就认不出吧?”
霍冬宁和晏菲也都笑了。
林雪音也对晏白有印象,而且印象还特别好,因为晏白小时候是一伙儿孩子当中最懂事的那一个,总是像个小队长似的盯着几个孩子写作业。只要有他在场,一群小土匪都会比以往老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