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毕竟也是个生意人,他看到药厂上的介绍,很快反应过来李云端的实验室和霍冬桥的药厂之间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他想,实验室是李云端的,但不一定解酒药也是他研发的,也有可能是实验室里其他研究员的成果呢。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毕竟李云端资历太浅了。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他哪来的钱呢?
钟御想不明白,他不是搞学术的,但他知道要建起一个实验室——哪怕霍冬桥不会收他房租,需要的人民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些专业设备,一个个都死贵的。
难道是霍冬桥资助的?
这样一想,钟御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股酸气。
这个药卖的火,霍冬桥跟李云端又都是他们这一辈的。那些在家里坐镇的老东西们估计也都知道这个事儿了。一想到长辈们口中又会多出一个“隔壁家的小明”,他们也开始觉得有些头疼了。
过生日的哥儿们说:“我们家还想代理这个解酒药呢,可惜霍冬桥不乐意。谈不拢。药厂那边一直在说要通过他们自己的网点儿来销售。”
旁人有人打趣他,“是跟你谈不拢,还是所有的代理都谈不拢?”
过生日的哥儿们思索了一下,“这还真不好说。霍冬桥这个小兔崽子本来就挺刁钻的,他家里人又惯着他,何况这还是他自己的买卖,那还不是他说了算?我跟他也就是个见面点头的交情,他看不上我也正常。”
旁人的人就笑了,“可不。那小子狂得很呢,他看得上的人可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