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翊脸皮很薄,他握着萧辞手腕走到棵梧桐树后面,躲避开这些视线。
梧桐树粗壮的树干将他们遮得严严实实,莫宁翊探头看了眼,见没有其它虫跟来,才转过头——被萧辞吻了个正着。
“嗯。”莫宁翊略微侧过脸,含混不清地说:“萧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萧辞揽着莫宁翊的腰,把他抵在树上吻。
莫宁翊:“”
在上古时,许多虫类生物不依靠声带发声,说话也用不上舌头,然而今非往日,自从虫族进化成人类的形态,交流就很依赖这条小小的舌头了。
现在他的舌头并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该怎么说呢?
“你的信息素是甜的。”逸散出的些许信息素萦绕在萧辞鼻间,萧辞呼吸越发急促,意乱情迷地亲了下莫宁翊的脖子,哑声问:“你下次发情是什么时候啊。”
莫宁翊的心中也像有蚂蚁在爬,理论上,刚结束发情期的雌虫绝不该这么容易被雄虫挑起情/欲,莫宁翊只能把身上的反应归结为信息素契合度高。
他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同样有些哑:“明年。”
明年?
这个答案太令萧辞绝望了。
除了那漫长的发情期以外,其余时间结合雌虫都很容易受伤。萧辞查询的资料表明,发情期之外的时间,平常雌虫是很难心安理得享受结合带来的快感,就算被信息素引诱发情,结合过后心理上也会不舒服,表现在身体上则是绝对不应期,是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性抑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