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不得不做出合理解释:“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信息素,不是我不是我贪”

萧辞垂首吻住了莫宁翊的嘴唇。

精神触丝在热水中泡到温度适中,缓慢地和水流一起流动着完成使命。

这是莫宁翊此生最羞耻的时刻了。

萧辞专心致志,浴室白亮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落出明暗阴影。他一丝不苟,如同在进行场精密手术,他是一名称职的医生,而莫宁翊是他唯一的患者。

医生耐心进行操作,一板一眼、小心翼翼。

医生需要具备良好自控力,镇静克制、注意细节,故而在工作完成后,萧辞严谨地检查了三次,确认没有一丝一毫不该有的东西残留,才将精神触丝收回去。

他的病人眼角通红,委委屈屈地抱怨:“又开始了。”

萧辞:“”

是他的疏忽,但他乐意为他的病人效劳。

萧辞卧室内的窗帘再一次被拉上了。

隔壁别墅里,熙岳坐在房顶,勾着栏杆倒挂下来,敲敲窗户。

安塞尔打开窗。

“窗帘又拉上了。”熙岳像个小奸细,详细汇报着隔壁别墅的一举一动:“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烤全羊啊。”

安塞尔无奈地伸手把熙岳捞进屋里:“别盯梢了,上将知道得揍死你。”

熙岳的头发有点长了,白色的头发像雪一样好看,他还是很怕莫宁翊的,闻言不敢再盯,无聊地翻出窗:“那我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