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淋浴间内,莫宁翊「唰」的展开了骨翼,萧辟只能和他贴的更近:“收起来啊,好挤。”

莫宁翊不大听话的样子,他打开热水,在不断蒸腾的水汽中义正言辞地说:“虫翼也要洗,是酸雨,很脏。”

萧辞一想也有道理,虫翼是要收到身体里的,理论上应该洗干净一些。于是,他单手掰着骨翼边缘,按了些沐浴乳抹在莫宁翊的虫翼上。

雄虫永远无法想象雌虫的翅膀有多敏感,莫宁翊背对着萧辞,单手撑在了墙面上,全身过电似的麻。

电流顺着骨翼的脉络,在肩胛骨、脖颈、双肋、腰腿间流转。

他和萧辞都没有脱掉衣服,吸满水的布料沉甸甸挂在身上,是一种很不舒服的触感,奇异的酸麻还在继续,那布料就成为一种枷锁,和水流一起折磨着他。

莫宁翊渴望从这种束缚中解脱出来。

他垂下头,剧烈的喘息了两声。

萧辞倒吸一口凉气:“别整那死动静。”

他给莫宁翊洗虫翼的动作并不轻柔,像在涮沾了脏水的毛绒玩具,或者是给小狗洗澡,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亵玩与暧昧。

男人间一起洗澡是很平常的事情,萧辞读军校时,还会和舍友相互搓澡,他并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

可莫宁翊一喘,他就毛毛的。

说实话,莫宁翊的喘息并不娇柔,就像是搓翅膀搓疼了那种闷哼。

好吧,就是闷哼而已。

给小狗洗澡下手重了小狗还会哼唧呢,也许是他想多了。

萧辞放轻了动作,用食指抹去莫宁翊虫翼上的泡沫。

莫宁翊翅膀猛然一抽,狭小的淋浴间内萧辞避无可避,被甩了一脸沫。

廉价的沐浴乳很蛰眼,萧辞眯着眼:“水水水,迷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