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翊抿了抿唇,问:“如果不是发情期,是不是怀孕的可能性就会很低。”
安塞尔微微瞪大双眼:“您”
“我需要治疗精神力。”莫宁翊神色冷淡,公事公办地说:“他只是c级雄虫。”
莫宁翊没被标记过,他很多事情一知半解,只能求教于安塞尔:“被标记后,真的会对雄虫产生服从爱慕心理吗?”
“没有。”安塞尔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我只是觉得恶心,没有别的感觉。”
蒙濠确实很讨厌,安塞尔如果爱慕了才很奇怪,可陆鸣寒没那么讨厌,他会不会
莫宁翊摇了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出脑后,残忍地下达命令:“如果我因为标记而对陆鸣寒产生出其他的感情,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
安塞尔有些无语:“那时候您会阻止的,我又打不过您。”
“如果会那样,我宁愿把自己关进水箱里。”莫宁翊说:“如果失去了自我,不如去死。”
办理完入院手续后,安塞尔住进了单人病房,公立医院的单人病房虽小,但环境还不错,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床头花瓶上还插着一捧新鲜的洋桔梗。
洋桔梗的花瓣很漂亮,茎杆上没有刺,不像玫瑰那样锐利,是一种很柔软的花。
也许他的花园可以种满洋桔梗,萧辞想。
“我先送莫宁翊回家。”萧辞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看向安塞尔的眼神称的上慈爱:“晚点会给你送一些生活用品。”
他用光脑加上安塞尔的好友,转了一笔钱过去,安塞尔是净身出户的,所有财产都在蒙濠那里。
安塞尔不想在和蒙濠有任何瓜葛,没有故作清高,而是接受了这笔费用:“我会尽快赚钱还给您的。”
下楼时,萧辞想起来莫宁翊是从监狱管理局出来的雌奴,想必没有什么个人财产,于是问:“你的光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