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抗争谩骂地诗集喷涌而出,诉说着他们对新皇推行的首个提出的政令不满。
甚至有人觉得邵奕在朝堂上的言语完全荒谬,为了证实邵奕说的牝鸡司晨是大祸而不是自然规律,甚至有好几位书生为此愤怒达成了一致。
他们每个人要在自家院子里养一群雌鸡,证明新皇所言都是谬论,用事实来证明新皇所言是错的!
这个时候更多书生都是耕读出身的,并不是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辈,他们振臂一呼说要养鸡,那还真就是直接养了。
一直到日落西山,这群书生们才愤愤不平地从酒楼茶馆里回来,其中外地的书生们大多都杂居在一起,三五个人一起租赁个院子做休息的场所,因为长期留在京城,这样比住客栈省钱。
“共谦?”有几个书生回到自己院子中后,就瞧见他们院子特意留下的书房中,居然还有人在,十分惊诧地唤了声,“你今日未曾出门?”
这时候这些书生还残留着之前在酒楼茶馆抨击的情绪在,见这叶共谦没出门,认为对方是不知道事,立即气势汹汹地和叶共谦大声说了现在的情况。
“我知晓此事。”叶共谦听了阵后,无奈地打断了发言,但他不出门并不是不知道事,而是对这事持有不同观点,“这无非就是陛下和诸位大人之间拉锯罢了,与我等又有何关系。”
“共谦怎会有如此荒谬想法!”其他书生对着叶共谦想法表示着难以理解,“难不成真让那些女子骑到我等男儿头上?”
“又有何区别,不过是上去的是那些大人的儿子还是女儿罢了,左右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叶共谦嗤笑着说道,看着和他同个院子的书生们被戳中痛处集体沉默模样,叶共谦并没有照顾他们刺痛的心,而是继续说道,“陛下自边疆而来,朝中自是缺乏得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