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走,背后,两个衣衫篓缕的难民也来到了算命摊子。
两个人很年轻,身材精壮,高大挺拔,不像普通难民那么瘦骨嶙峋。
他们问算命的:“先生这些天见过一个眼睛不便的年轻男人吗?很高,模样端正,说外地口音。”
算命的摇头:“没见过。”
两个人转头就走。
算命对他们用完就丢的态度很不满,嘀咕了句:“怎么都来问我啊?一会儿问儿子,一会儿问王府护卫,一会儿又问公子少爷。我是算命的,不是问消息的,懂不懂?”
王府护卫?
两个人脚步一顿,返回去,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谁问王府护卫?”
“刚才有个俊后生,到处问,这一片都问完了,说是找亲戚。那边刚走。”算命的翻开了本书,“你俩算命吗?”
他抬头,两道身影已快步离开了。
“哎,没生意。”
算命的捧着书,叹气。
另一头,孟欢走在大街上。
他打听完了消息,手里还拎着一只卤猪耳朵,想着晚上带回去吃,同时盘算着把消息告诉蔺泊舟。
忽然,他肩膀猛地被撞了下,仿佛巨石砸落的冲击力,让他手里本来松松捏着的猪耳朵掉落在地,滚入了雪地里。
孟欢下意识要捡起来,眼前落下一只脚,将猪耳朵狠狠踩住。
孟欢:“?”
突如其来,孟欢一下子炸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