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中,这群异族人感到了绝望。
但是,有人看到了一旁的孟欢:“要不然,我们先割掉他一只耳朵,送给蔺泊舟,让开大开城门,否则我们就杀了他的妻子?”
孟欢晕乎乎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干燥,没有吭声。
“不可能,”安垂深深地撑着桌面,“你们不了解蔺泊舟,他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幼稚的条件,就算答应了,也会背后使绊子,让我们逃不出他的手指。”
安垂勾着唇,嘲讽地笑了笑,“而且,汉人的掌权者是很傲慢自大的,哪怕再容貌再倾城的美人,在他们眼里都和玩物无疑,让他为一个玩物做出牺牲,完全是痴人说梦。”
不得不说,安垂真的充分把握住了封建王朝的丑态。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一部爱情小说,如果他们真的采用这个方法,说不定蔺泊舟真的会脑子抽疯让他们逃走——只是孟欢的耳朵要被割掉了。
感谢安垂,孟欢暂时保住了耳朵。
孟欢鼻腔刺痛,呼吸缓慢,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没忍住发出了两声咳嗽。
被听到后,老头走近,看了看他惨白的脸色说:“不行,他还生病了。”
族人早已急不可耐:“那更不能跟着我们逃走,只会成为拖累!不如杀了他,把尸体丢出去,被蔺泊舟找到以后,城门的警戒肯定会变得更薄弱。”
他们这群人,现在为了保命,什么建议都敢提了。
可这人刚说完这句话,便被一刀捅进了腹中,鲜血涌出来,他微微瞪大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垂脸上沾上了刚喷出来的热血,他将血淋淋的刀抽出来放到桌面,神色阴沉难测,“他的命我一定要留下来!任何人再提杀了他,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