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瑜脸一红,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说出那件事情。看着母妃和妹妹不相信的眼神,他有些难堪。
“真有此事?你皇叔难道就那般纵着她?”仲王妃反应过来,问道。
“母妃,儿子这么跟你说吧。皇叔不光是纵着她,而且她无论做什么,皇叔都由着她。可见她在皇叔的心中,绝非一般的重视。”
听到儿子的话,仲王妃忧心忡忡。想了想,忙吩咐自己的嬷嬷,“你去库房里把我那套翡翠碧玉套碗取出来,再取上两根五百年的山参,并那两匹雪绡纱,一起送到胡府。”
“母妃,那可是你说好留给我的嫁妆,怎么能送给那个死…胡小姐?”
丫头两个字,在王妃不悦的眼神下咽了回去。
“你说为什么?要不是你捅的篓子,母妃至于送这么贵重的礼吗?庆阳,你这性子该收敛一些。这礼我们送出去,要是胡府收了,这事也就过去了。要是不收,母妃告诉你,她是记恨上了。以后随口在陛下耳边一提,有你受的。”
庆阳听自己母妃说得吓人,心里不以为然。
“不会吧?她一个要当皇后的人,哪能这么小心眼?再说她在乡下长大,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一看您送礼,恐怕都要乐疯了。”
晏少瑜摇着头,想到那个女子。
庆阳说得不对,那女子给人的感觉特别复杂。确实是乡下长大的,但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可不像个村姑。
并且性子算不上好说话。
“母妃做得对,她是皇后,君臣有别。”
仲王妃哪里不知道,心里已有决定。陛下对胡小姐如此重视,对方以后进宫,必是十分受宠。一个宠后,可不是宠妃能比的。
“我省得,你妹妹我会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