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应山听得目眦尽裂,一拳砸在桌子上,黄花梨的桌子应声而裂。
……
“简直是欺人太甚,老夫当年可是给了她一袋银子的!不行,老夫咽不下这口气。闺女你等着,爹给你报仇去!”
“回来!”
周月上唤着,看着他一副儒将的样子,怎么性子如此火爆。还有这一身的力气,看来原主真是她的女儿。
她自己可是偷偷试过的,自己这身体力大无比。
“你去做什么,杀了他们?”她冷哼着,“眼下京中不稳,你一走陛下怎么办?为官者,在其位谋其职,不能擅离职守。”
“是,是。”胡应山应着,好半天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是父亲她是女儿,哪有她教训自己的道理。
还没等他开口,她又抛出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既然如此,那你家里的那个胡小姐怎么办?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你女儿的?”
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没道理一到京中就发现了。
说到这个,胡应山惭愧不已。当年他重新安葬爱妻后,想来想去,也不能把孩子带走。那恶徒一家在边陲势大,他一人无所谓,大不了拼上一命。
可是孩子不能跟着他受苦,想来想去,只好把孩子安顿在滁州老家。买了一些下人,由那婆子管着。
也是那婆子年纪大,老眼昏花,要不然哪里认不出来抱回来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