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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娘的伤口处理完后,胥良川出去,大夫已给二皇子重新换过药。二皇子站起来,一直道歉。

“殿下无须自责,保护殿下是臣和家人该做的事情。臣请问殿下,殿下从感光寺中乘香客的马车进城,可有暴露过行踪。”

“没有,本宫一直坐在马车中,城门口的守卫不过是略一盘查就放行。应该没有露出马脚。”

二皇子说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他如此小心谨慎,御卫军们已把刺客们引开,那为何他们还能如此快速地找上胥府?

“胥大人在怀疑什么?”

“臣是想到一件事情,前几个月时,臣的二叔一家返乡。在京渡码头,臣与家人一起为二叔送行,也曾遭遇歹人。那歹人身藏长剑,被汪大人押走后竟能挣脱衙役,且手中还多出一把短刃。那一次,也是凶险万分,幸亏府中下人机灵,才化险为夷。”

二皇子喃喃,“京兆府的汪大人?”

汪大人为人圆滑,这两件事情,一般人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多谢胥大人提醒。”

胥良川连说不敢,垂首低眸。

皇后在宫中听到胥良川送进来的口信,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忙命宫中御卫军去胥府,随行带着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