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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御医低下头,永莲公主中的这毒太过阴损,皮肉一块块腐烂剥离,如同凌迟一般,惨不忍睹,痛起来生不如死。与其遭大罪而死,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他是这般想的,却不敢说出口。

永莲公主还在叫着要见胥良川,祁帝转过身来,“召胥大人进宫。”

太监马上去传旨。

胥良川正在翰林院当值,听到传召,他理理衣袍,随太监进宫。

太监把他带到,他对祁帝行礼。

祁帝没有叫他起身,屋内的永莲听到他的声音,欣喜地叫起来,“父皇,是胥大公子来了吗?您让他进来,儿臣有话和他说。”

她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镜子前,镜子中映出血肉模糊的脸。她捂着,慌乱地找出面纱,戴在脸上。

“朕召你来,是想问你。公主对你一片痴心,你可知晓?”祁帝问胥良川。

“微臣不想知道,在臣心中,仅有臣妻一人。其它女子,是否有情,臣不知晓,也不想知晓。”

“哼!你如此蔑视皇家,就不怕朕降你的罪!”

“陛下千古明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治臣的罪。”

“父皇…”永莲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您快让胥公子进来,或是放儿臣出去,儿臣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