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莲公主紧紧地盯着胥良川,又问,“本宫今日上门,是为前几日胥少夫人进宫受惊一事,不知胥少夫人可有和你提过?”
后面的胥老夫人微微皱眉,这永莲公主怎么回事?她一个皇家公主,来臣子家做客,既没有事先知会,也没有拦着臣子拉东扯西的道理?
“自然是提过的,微臣恭送公主。”
“那本宫就放心了。”
永莲公主这才有些不甘心地离开,胥家人看到宫中的轿撵走远,才齐齐进门。胥阁老和胥良川照旧去书房议事。女眷们则回到胥老夫人的院子。
雉娘低声地将那日宫中发生的事情道来,未了加了句,“雉娘怕祖母和母亲担心,想着有惊无险,索性就没有提起。”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瞒着。”胥老夫人既心疼又生气,“还好老天保佑,你福大命大。”
雉娘靠坐在她的身边,撒娇道,“祖母,孙媳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你们的。”
“你还敢有下次,下次祖母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出门,就算是去宫里也不行。刚刚永莲公主不是说还要邀你进宫?哼,到时候老婆子我就装病,自古孝为先,你当孙媳的要侍疾,我看那公主敢不敢降罪于你?”
胥老夫人精于世故,哪里看不出其中的弯绕,之前她就在心里奇怪,永莲公主怎么会突然来胥府?雉娘没有回来之前,永莲公主三句话里不离大孙子,话里话外的想往大孙子头上绕。
刚才还拦着大孙子问话,原来是存着那样的心思。
既然如此,雉娘进宫遇险一事就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