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帝不说话,越过她,望着永莲,永莲低着头,“父皇,是儿臣不好。儿臣太过任性。”
“你确实是太任性,好在身体调养得当,父皇心甚慰。”
“让陛下费心,都是臣妾的错。”
祈帝看着贤妃,眼神微冷,“你确实有错,永莲年纪轻不知事,你也不知事吗?怎么可能事事由着她来?所幸永莲身子无大碍,依朕看,既然她身子大好,是该给她择驸马。朕现在问你,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如果没有,朕就直接指婚了。”
贤妃大惊,“陛下…臣妾还没有想好,可否…”
“不可。”祈帝冷冷地打断她。
永莲低着头,低声道,“父皇,母后的眼光向来是好的,儿臣觉得她提的人就不错。”
“你母后也就随便一提,既然你觉得那人不错,父皇就为你们指婚。”
祈帝拂袖离去。
贤妃狠狠地瞪一眼那喝药的宫女,宫女的腿一软,立马跪下来,不停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恕罪,公主恕罪。”
“你当然该死,不过是喝个药,半天都没有喝完,差点坏事。”贤妃冷冷地道,咬了咬牙,让她退下去,眼下也不是处置她的好时候。
寝殿里只有母女二人,永莲已经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泛着青色。
贤妃小声道,“莲儿,你太心急了。打草惊蛇,还白白将春奴折进去。”
那行凶的宫女名唤春奴,一直在她的宫内当个粗使宫女。是高家花了大手笔塞进宫的,外人并不知道春奴和高家的关系,也不知道春奴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