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夫还隐晦地透露,脉相呈阳而浮, 弦中带涩, 是男胎之相。
胥老夫人很高兴, 未免惊了胎神,暂且不将喜讯公布出去, 仅家中人知晓。
晚上, 胥良川回来,交给雉娘一张房契。雉娘展开一看,脸上变换着表情。
“这不是我娘家租的院子吗?你何时买下的?”
“一直租住, 倒不如买下来。”
雉娘心下感动,她半点也没有想起这茬。房契上写的是娘的名字, 心道还是他心细, 面面俱到。
过两天,挑了个大晴天,带上青杏乌朵和海婆子,主仆一行回了赵宅。
巩氏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仔细地询问她最近的饮食起居,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又关心她腹中的孩子,有没有请大夫号过脉?
雉娘一一小声含笑地回答,待说到大夫诊定是男胎时,巩氏脸上的表情明显更加高兴。
“虽然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好的,但头胎产子,是每个女人都盼望的。谁不想第一胎就在婆家站稳脚跟。”
“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都是我的孩子,我都会同样的疼爱。”雉娘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她肯定不止生一胎,后面还会接着生,生儿生女都一样。无论男女,都是她仅有的亲人。
但古人更重传承和血脉,头胎能产子,相对而言压力要小不少。
巩氏欣慰地笑着点头,女儿能这样想开当然最好,是儿是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只可惜…